69年知青下乡,一个上海知青用一本旧书换了他家半袋红薯
1969 年的秋风,把上海的梧桐叶吹得满地转时,我背着娘连夜缝的蓝布包袱,挤上了北上的绿皮火车。包袱里除了两件换洗衣裳、娘塞的半斤红糖,就藏着那本封面缺了角的书 —— 是爹年轻时买的,扉页上还留着他歪歪扭扭的签名。
1969 年的秋风,把上海的梧桐叶吹得满地转时,我背着娘连夜缝的蓝布包袱,挤上了北上的绿皮火车。包袱里除了两件换洗衣裳、娘塞的半斤红糖,就藏着那本封面缺了角的书 —— 是爹年轻时买的,扉页上还留着他歪歪扭扭的签名。
我爹眼圈红了,一个字没说,转身进了里屋,我听见他拿拳头砸墙的声音,闷闷的。
1987年的秋天,似乎比往常来得更短,也更凉。当村口那棵老槐树的最后几片叶子,在一个阴沉的早晨被风卷落,露出光秃秃、布满疤痕的枝桠时,一种沉闷而压抑的气氛便开始在李家庄的上空弥漫。老人们望着灰蒙蒙的天空,嘴里念叨着:“怕是要有个‘大’年景了。”